蝙蝠侠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他的气压便一直低迷。

考虑到哥谭被“亚魔卓病毒”感染的情况，托尼一度担心病毒会有全球蔓延的趋势。直到他发现，他们所处的“哥谭”，似乎在某个时间点被按下了复制键，然后粘贴到这个虚拟的数据流中。

因为小辣椒所处的纽约，依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关于病毒的报道。就连那个平行世界的哥谭，除了失去蝙蝠侠后陷入更加黑暗的混乱，看起来也比这里的“哥谭2号”安全得多。

但无论是不是虚拟世界的哥谭，对蝙蝠侠来说，他都必须拯救。

托尼缓缓蠕动卡牌，戳了戳旁边的蝙蝠侠。

“很糟糕。”黑暗骑士低沉地说道。

尽管情况比他预计的要好上那么一点，但还是非常糟糕。

街上到处都是变异的感染者，哥谭警局空空如也，戈登不知所踪；他回到蝙蝠洞拿上新的通讯器，连罗宾们都不见了。好在他还能联系上阿福，城市东郊的安全营正是阿福集中组织的。

通讯器连通的瞬间，他听见阿福冷静之下仍激动到发抖的声音：“老爷……”

“阿福，将现有资料全部发给我。”他的本体没剩多少时间了。黑暗骑士站在充斥着死亡、绝望和悲凉的哥谭街头，在关闭通讯前，低低说了声：“谢谢你，阿福。”

画面随之切断，远在安全营的管家揩去眼角的泪花，露出苍老而欣慰的笑意。

当哥谭沦陷的时候，他在想：如果蝙蝠侠还在，他会怎么办？现在看来，他做的一切都没有辜负老爷，蝙蝠侠回来了，他终于等到蝙蝠侠的归来。

……

而蝙蝠侠这边。

黑暗骑士正交叉手指，抵在下巴上思考：“我需要一个蝙蝠洞。”一个拥有最先进设备、可随时掌控哥谭所有情况、并且牢固坚不可摧的万能蝙蝠洞。

原来的蝙蝠洞是回不去了，不说他们恢复本体的时间极短，单是二维形态就和现实世界的黑科技有壁。

托尼感同身受地看向蝙蝠侠，毕竟他刚来时也迫切地需要斯塔克实验室。在聪明绝顶这方面，他们还是有太多的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