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经历了高压电洗礼的企鹅人吓懵了，圆滚滚的小肚子也随着惊吓过度一抽一抽。他一边嘴皮子打着架，一边发抖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越来越多的富豪向我购买解药，我开出的价格也越来越高，黑面具不满，带着他的手下在冰山大厦大闹一通后，我们的合作也就破裂了！我真的不知道黑面具想干什么！”

解药碎片制成的【临时药剂】并不能完全对抗亚魔卓病毒，只能保护人类在低浓度的污染空气里免于病毒入侵，或者延缓感染者的变异。也正因如此，企鹅人的回头客越来越多，比起真正的解药，这种延缓试剂才大有可持续发展的赚头。

“黑面具没有直接抢走你的碎片？”

奇了怪了，以黑面具的能力，直接端了冰山集团也不是没可能。

“没有……”企鹅人哆哆嗦嗦地回答，“似乎他的‘科技有机融合病毒’已经研制成功，也就不需要我的药剂了……他可能需要我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毕竟我们还有其它合作……”

企鹅人小脑筋转得飞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场free style的，但听上去没什么逻辑问题。

艾米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一旁的小丑却听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吞掉贴在嘴巴上的封条的，当艾米丽看向小丑时，他掉了一半口红的大嘴正狰狞着嘚啵嘚：“你信他什么鬼话！企鹅是最擅长打造犯罪帝国的人，你不会知道他背后的犯罪产业链有多么庞大！”

小丑是个谎话连篇的人，但这回托尼不得不相信他。

以friday无敌的数据分析能力，暂时也只捕捉到企鹅人产业链的冰山一角。

“你说得也对。”艾米丽又冲小丑点点头，然后果断地给小丑和企鹅人分别贴上两条加强版的闭嘴胶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个接下来就要开始battle，以此混淆我的注意力和判断力了。”

她太了解小丑的手段。果然，惨白的皮肤下，小丑恶毒的眼神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

如果艾米丽能听见心声，就会知道，小丑已经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