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了一段时间后，艾米丽余光瞥见托尼对她比了个“ok”的姿势，这才迅速结束和诺兰的第一次谈判。

说到最后，诺兰甚至很不明白，为什么艾米丽会拒绝他如此有诱惑力的邀请。

……

艾米丽是真的不想再和诺兰这家伙打交道了。

但她没想到，第二次谈判很快来了。

因为她一个眼瘸，在n个格子画面中一眼瞥到一个最不同寻常的监控地点。

“这是什么？”

艾米丽滑动监视器，将画面放大至填充整个屏幕，下一秒，深邃的地下实验室在她眼前展开。

这里层层叠叠堆放着成千上百个生态舱，每个不过几平米的狭小空间。令她吃惊的，每个舱内都关着人。

而这显然不是正常训练。

因为这些人的身体代谢皆由两根小管通进通出，每个人都还戴着能释放高压电流的囚禁头盔。

布鲁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是ioi培养的奴隶玩家，每天都在重复简单的任务指令，为高级玩家赚取金币和体力。”

艾米丽简直要气死了：低级玩家就没人权吗？就可以被这么折磨？！

可既然诺兰敢这样做，就一定上下疏通了关系。

更何况那是现实，游戏里能解决一切问题，这在现实副本并不通用。

——等一等！也不是完全不能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