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睡着了么?
你是个表演性的努力学家,你一点也不喜欢枯燥的学习。
只要放松下来没人看着你了,你就会想着东张西望做点别的事情。
那身好似无坚不摧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也是柔软而温热的,一如他沉睡时宁和的面庞。
你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笔,偷偷摸摸去看这个紧紧贴着你的男人的睡颜。
这个骗子根本没有睡着……
“别分心啊,手要稳。”
自颈间传来一声似笑非笑的抱怨,宿傩搁在你腰上的手指微微施力。
没有抬头,他的犬齿抵上你的皮肤,就那样在你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身子跟着一软,在意识到宿傩会咬你之后,心却老实了……
但将下巴抵在你肩上的宿傩,偶尔觉得你写的还行的时候,也会亲一下你的耳垂。
用一些亲吻、一些啃咬、很长时间的陪伴。
真是不可思议,你居然真的在两面宿傩的“教育”下做好了这件事。
不会像父亲那样不留情面地挥下皮鞭,也不会像里梅掷以冰冷而失望的眼神,甚至不像大椿偶尔气急败坏地骂你一两句“蠢货”……
明明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走心,也没有付出多少努力。
但实际效果就是比里梅每天面无表情千般叮嘱万般纠正还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