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碧想闪，整个人好像被什么给定住了一般，动都动不了。

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灵气球，直愣愣撞上自己胸口。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啪——”

落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小白控制了力道，正好让钟离碧难受，又晕不过去。

钟离幽漫不经心拍了拍衣袖，漫步靠近。

“怎么样？可有恼羞成怒？”

“你……”

钟离碧瞪着钟离幽，捂着好像断了好几根肋骨的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却说不上话。

愣在一边的三妾杨沫余，看着钟离幽一步步靠近，“啊！！”尖叫一声。

扑在钟离碧的身侧，那眼泪止不住就流了出来。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钟离幽。

“钟离幽，你……你敢！”

钟离幽顿住脚步，歪了歪头，“我怎么不敢……”

弹了弹指甲盖上的灰，瞧着钟离碧的眼神凌厉又危险，

“钟离碧，你都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杀我的人，我怎么不敢。”

钟离碧脸色一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