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余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钟离予眉头深皱，好像察觉了什么，冷声呵斥，“你是不是给了谁？！”

杨沫余咬了咬嘴唇，被其一吼，哆嗦了下，还是没有说话。

钟离予眉头倒竖，显然怒火中烧的模样，“还不快说！”

杨沫余轻颤了下，眼神毒辣，“给小五了，昨夜里小五已经离开黎城了，眼下可能已经到了虚空之门，进了皇都的边界。”

“你……”钟离予气结，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侧的上官黎悟听着两人的对话，便知此次去皇都的怕是要落空，不过……

“罢了，将幽儿叫来，我们接她走。”上官黎悟皱眉看向钟离予。

钟离予垂眸思索，便叫一旁的丫鬟去请了钟离幽。

上官风侧头向身旁的大哥上官风，耳语道，“这钟离予怎么怪怪的，平日里鼻孔都翘上天去了，怎么今日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上官风的话并不小声，在偌大的大厅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空气一瞬间有些凝固。

钟离予的表情变了变。

杨沫余咬了咬嘴唇，垂下的眼睑，遮掩了眼里的狠戾与不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