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你的棋有长进。”

一张方方的棋桌旁,两个人在互相对子博弈。

一位戴着家族世传的老式帽的老者和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被老者唤作“威利”。

两个的坐姿很端正,对于棋局,他们绞尽脑汁。

但很明显,年轻人相当吃力,而且落子也有反悔的迹象。

他的心不够平静,很显然,他不是专程来下棋的。

“本森叔叔,不,戴巴将军。我下不过您,我认输了。”

“是么?可是这棋局才刚刚开始而已。”

老者,本森戴巴仍然还在思索棋局,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的让威利认输。

“我不是来下棋的!”

威利受够了,他忽然站了起来。

本森缓缓抬起头,仔细看着威利,想听听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但威利却不敢与老人对视,而把视线转向庭院内的景色,同时面露愠色,开口道:

“叔叔,您都知道您做了什么吗?”

“知道,我把我的儿子罗热送进了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