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透着三分无奈:“没看到我正打电话呢,胡闹也有个尺度吧。”
“这不是很有尺度吗?”
伏黑甚尔垂下了眼,他的碎发柔顺而蓬乱,像是刚睡醒的大猫:“在跟五条悟打电话?”
“嗯,他的好兄弟跑了,整天找我要消息,我又不是情报贩子,哪有那么多消息给他。”
“是吗?”
伏黑甚尔挑了下眉,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可是在我的印象中,你跟那个叛逃的咒术师关系挺不错的。”
“那叫不错吗?”和歌子嗤笑了一声:“互相利用罢了。”
“那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啊。”伏黑甚尔把头埋进和歌子的颈窝,身体整个压在她的身上:“老板利用我打工,我利用老板还债,这样的关系不是也挺亲密的吗?”
“起开点,热死了。”
和歌子嫌弃地推了推他一把,看着那张若有所思的帅脸,她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谁跟你亲密。”
“不要卸磨杀驴啊,老板。”男人蹭着她的脖颈:“我可是很想和老板做一些亲密的事。”
他看着她,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话说回来……那个姓五条的小少爷好像有点在意你呢。”
“在意我?五条悟?”
和歌子笑了:“五条悟防我跟防贼似的,不想方设法把我除了就算好的了。”
“和歌子果然不懂男人啊。”
伏黑甚尔意味深长地说,他的眼神有些微妙,隐去了后半句话: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关注过多——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一种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