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神志恍惚间,五条雪枝感觉自己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四肢末梢的酥麻窜上了天灵盖,她一边呜咽,一边推搡着面前的家伙。
不行,再这么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你别亲了……让我缓一会儿……嗯……”
鹫尾甚尔却不管不顾,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抬起她的手,将一枚婚戒套进她的指节:“凭什么呢……”
他含混不清地说:“你连婚戒都不想带了,是嫌弃我年纪大了,想找个年轻的吗?你想要谁,五条悟,还是……嗯,惠……”
“……你发什么神经。”
五条雪枝被他撩拨得头皮发麻:“我没看上他们……你快别亲了……”
“惠的眼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他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磨了一口:“五条桑,雪枝小姐,你是有多饥渴,连我儿子也不放过,就那么喜欢他吗,当儿子宠都不够……”
“你……”
别说了,别说了,她的心脏快要炸开了,再说她这就去跳楼。
她费力地向后退,身体无力地抵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门板被压得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五条雪枝的脸一下子绿了。
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摸鱼下属肯定正在视奸这边,她这次真的丢大人了。
来不及想太多,趁鹫尾甚尔不察,五条雪枝一把拉开大门,使出浑身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办公室,然后反手将门锁住。
“砰——”
“你……你自己在里面缓会儿,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