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宝宝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吴越,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秦荣:“…………”
吴越:“…………”
老妖又在忽悠人了,饕餮宝宝啃着闫总剩下的爆米花,翻了个白眼。
犼宝宝,犼宝宝一头雾水,憋气比着吃。
秦荣到底接下这枚鳞片,小心翼翼地摘下眼镜口罩。
因现场人太多,他们即便在这里闲聊了十块钱,周遭也依旧人满人患闹哄哄的。
吵吵嚷嚷的人群形成一条不规则的蛇形队伍缓慢地往外挪动。
他们的光牌已经按灭,
但悸动的心还未平息。
秦荣试探地往人群中走去,故意在队伍中穿梭,平静无波一切都没发生。
他双眼一亮,对小貔貅道了声谢。
伸出手想摸摸头,却被貔貅宝宝快速躲开了:“不能摸我的头。”
饕餮宝宝撇嘴嘀咕:“坐凤山口不还被人天天抓钱。”
抓钱……
秦荣猛然瞪大了眼,瞠目结舌地看貔貅。
貔貅宝宝甜甜一笑:“屏息鳞片很好用哦,荣哥哥认识的人想买可以联系泉山呢。”
秦荣嘴唇哆嗦了一下,攥紧淡蓝色小鳞片生怕人抢,他感觉它格外神圣。
“好,好的!”他快按捺不住溢出心底的激动了。
貔貅啊卧槽貔貅啊!
难怪奶娃娃能说一不二,貔貅坐镇的地方难道还会不火爆吗?
他们与张语好约定在佩尔酒店包间见面。
一路无事发生,秦荣开心地像是个小学生:“我自出道后就没有这么轻松过。”
吴越心疼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在以后就不会了。”
“当然。”秦荣咧嘴点了个头。
他其实对貔貅投出的橄榄枝有些心动,本身他签约期限快到了。
他之前计划合约到期后退出娱乐圈,安安稳稳和伴侣开个茶餐厅过幸福小日子。
这无可厚非,萧石海也没办法。
但他若是转签其他公司,对老东家萧石海就很不友好了。
此事需要仔细斟酌,从长计议。
几人进入包间,包裹严实的张语好早等在此。
勉强维持镇定,她忙起身迎接,挤出一个笑容,“来了?快坐吧。”
她含泪的眸紧盯着莘烛:“莘先生,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张语好太急迫了,甚至来不及等到点餐。
要知道她在演唱会时就感觉时间异常的漫长,好在一首首歌曲让她沉浸其中不算难熬。
等待的这几分钟,她仿佛度秒如年,看了无数次表。
经纪人立在一边跟着寒暄,小心观察几人。
莘烛“嗯”了一声。
张语好脸色泛红,既激动又羞耻:“那,那我什么时候会有,我孩子的爸爸在……”
莘烛瞥了她一眼:“你事业运旺盛,本不该再有家庭。”
皱眉的经纪人张了张嘴。
张语好愣了一下,有那么些微不明
显的失望,却也不是太过介怀。
她被家庭伤害过,有没有丈夫其实也无所谓。
“我的孩子……”
莘烛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经纪人:“该来的会来。”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张语好也不问了,生怕打破了规则叫她的孩子离开她。
之后气氛缓和下来,经纪人被那一眼瞧的不敢得罪这位大师。
他说了不少恭维和感谢的话,叫气氛更融洽。
秦荣喝了点酒,就为好友愤愤不平起来:“语好,你那公司太可恶了!”
张语好过去为公司赚了许多钱与名气,可当她出事后公司竟只顾着炒热度与撇关系。
甚至在她自杀时几番警告她安分,当消息走漏后很强硬地将她雪藏了。
甚至都不能用鸟尽弓藏形容,那是群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这人干事?”秦荣撇嘴。
吴越赞同地点点头:“这个公司的确黑心。”
相比较,萧总是很有人情味的。
若没有萧总找到了莘烛,秦荣没准就真的被女鬼缠上不得超生了。
经纪人面露悲愤:“我们已经在三个月前和公司解约了,我不想语好见那些人……”
作为老东家不帮衬还落井下石,尤其是语好出事后立马被主推的小花旦。
她屡次带人来耀武扬威,时常加重张语好的病情。
经纪人既无奈又伤心,他们为了解约和治病将多年的积蓄都掏空了。
这场演唱会是他求来的,只为叫张语好重拾生活的希望。
他知道没有什么能留住她了。
莘烛的员工小天线叮咚上线:“来泉山打工么。”
怨怼的经纪人与惶恐无措的张语好同时呆怔,茫然地看向莘烛。
貔貅宝宝会意,道:“泉山适合治疗。”
这位钱途大大的涨。
秦荣无语地抽了抽眼角,引领这大泉山胡乱挖人风向的罪魁祸首原来在这儿。
话说你们今天才想开娱乐公司就已经物色起人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的泉山。
莘烛不懂娱乐圈规则,瞥了眼貔貅。
貔貅忙笑嘻嘻地道:“我们大泉山能保证叫你的病情彻底康复哦。”
貔貅宝宝:“心火娱乐公司刚创,你现在加入就是元老。”
张语好张了张嘴,有些懵。
她不是询问
女鹅的事么,怎么就成了再就业会谈?
貔貅想了想,加重了砝码道:“泉山能压下你的事业运,帮你改变家庭不幸。”
“你也不想还未出生,她就成了个丧父的单亲家庭的小孩儿吧。”
张语好瞳孔骤缩,瞬间不茫然了。
为了女鹅,她能做一切!
在场的只有经纪人刷拉涌出一股股冷汗,丧、丧父……
经纪人必须加入,也得到了同意。
因不了解心火娱乐公司的情况,他便小心地问了问:“我们公司有多少名艺人?”
秦荣默默地捂脸,他想到泉山那一大家子高颜值就哭笑不得。
貔貅一本正经地道:“很多,但搞音乐就一只。”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