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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财阀的继承人,不会这么薄命吧。

我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消息:

【我:还活着吗?】

【迹部:?】

【我:太好了,还活着。】

【迹部:要反馈?】

【迹部:本大爷头一回吃咸蛋糕,味道勉勉强强打七分。】

我宛如小狗被踩到了尾巴,立即做出了应激反应:

【我:呵,我特意做的咸蛋糕。】

在装b这方面,我向来不甘示弱。

…把盐当成了白砂糖这件事,还是烂在肚子里算了。

即将迎来五月,远足、期中考以及校内球类大赛被安排在了一块儿,我的心情就如同某二次函数图像那般起伏。

远足地点定在了东京的某座山中,美其名曰让我们走进大自然。

爬山固然让我头疼,但更让我头疼的是下节课——劳技课。

顾名思义,劳技课就是需要动手操作的课程。像什么焊电路板缝东西之类的,我的手巧程度跟迹部差不多(这里没有歧视他的意思)。

头几节课已经让我抓狂,希望这节能平平安安地度过吧。我如此祈祷着。

“同学们,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