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就我去,”付父道,“等他下次来,我立马把他轰走。”
这时庭院传来旺财激动的喊叫,一听声儿就知道是那位年轻家主来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他们自家养的狗,却对一个外人特别亲。
付母瞥一眼自家丈夫:“来了。”
男人抱着臂,脸色极沉。
庭院内,季启铭给大白狗套上了牵引绳,起身朝客厅里道:“那我先带它出去了。”
付父一直不发声。
付母手肘顶了顶丈夫。
付父终于沉声道:“一、一会儿小马就来了,不用麻烦。”
季启铭笑笑:“没关系,反正我有空。”
旺财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外冲。
狗吠渐远,屋外身影消失。客厅里陷入寂静。
付母转头:“你怎么结巴了?”
付父:“……”
付母:“而且不是说要轰人走吗。你坐在这里,怎么轰?”
付父扭头当听不见。
付母叹了口气。
这实在说不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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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璟从小马口中得知,一连几天去他家准备遛狗。但每每去都没找见旺财,说是先被人带走了。
付璟手下一顿:“我知道了。你以后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吧。”
“哥,你说那个人究竟想干啥啊?”小马不解,“上一秒还绑人,下一秒又开始温水煮青蛙。想熬到叔姨同意吗。”
付璟向来知道付父付母嘴硬心软,倒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