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娃娃就是客气。”二奶奶笑着说道。
“二奶奶,晚上来我家吃饭。”
二奶奶笑着道:“好。”
何袁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柴火鸡做得和大饭店没有什么区别。
自家养的鸡肉质细嫩,清香四溢,何父早已斟好美酒,等待开饭。
所谓美酒不过是去邻镇打的一些散酒,迳口镇的酒是庄稼人最喜欢喝的,入口微辣后劲足,农忙时节,一盘猪肉,一碗米饭,一杯迳口淳,那就是顶配了。
酒家很厚道,一斤白酒也就15元钱且味道醇
厚,被十里八乡誉为酒老大。
何袁家的酒是五月打的,到如今还剩小半壶。
红彤彤的油汤里一块块金黄色的鸡肉安安稳稳躺着,这是它们最后的归属。
按理说,第一杯酒应该由何父来提,但大病未愈的他只能用一碗鸡汤代替。
何父双手颤巍巍的端起碗,略为浑浊的双眼盯着二奶奶,声音断断续续却不失力度:“二奶奶,我们全家敬你,这段日子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