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色的睫毛纤弱如蝴蝶的触须,在风中微微颤抖着,莫罗斯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了碰,感受到了那种富有弹性的感觉,他的内心不由得渗出了某种隐秘而柔软的东西。
唯有和她在一起,他才会感觉到自己在活着。
这是他漫长的旅行之后的感悟。
塔尔塔罗斯在很多年前,很沉迷给他介绍对象。
“塔尔塔罗斯大人,恕我直言,您可以先解决您自己的问题。”黑发黑眼的青年一丝不苟地整理着金线,说道。
“我已经放弃了。”塔尔塔罗斯说道,“而且我虽然没有老婆,但是我有儿子啊。”
“提丰似乎并不觉得大人是他的父亲。”莫罗斯一针见血地说。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捏出来的,他就是我的好大儿。”
塔尔塔罗斯捂住了耳朵表示我不听我不听,你说的快点远离。
“您是把他捏出来了,但是您甚至没教过他走路。”莫罗斯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我记得你以为他活不成了,转头就走了。”
“这事不怪我,你看他那个样子,完全不符合生物的基本法,能活成我也是很意外的。”塔尔塔罗斯义正词严地说。
他的良心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蒙尘。
“我觉得尼克斯挺好的,你看,和我们住在一起。”塔尔塔罗斯说道,“而且长得也漂亮,和我们的画风也很合。”
“您可以先问问尼克斯同不同意。”莫罗斯说道。
“就是因为她不同意。”塔尔塔罗斯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他自暴自弃了,“我才过来劝你积极一点。”
“给她送点花什么的啊。”塔尔塔罗斯振振有词,“你看看,宙斯,波塞冬那套,先善解人意,送礼物,然后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不怕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