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呆愣了下，随即一口吃掉糖葫芦，追了上去。

李凤卿站在一家花灯店前，看着五颜六色的花灯，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之色。慕容麟站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卿卿尽管看，我负责掏钱就是。”

李凤卿回头冲他笑了笑：“哟，这位爷出手阔绰，要不把这家店盘下来算了？”

慕容麟：“……”

挑来挑去，李凤卿最后选了一对大雁。而没有选店家极力推荐的鸳鸯灯或者其他鲤鱼花灯。慕容麟付了钱，李凤卿拿着两只大雁喜滋滋。

“可是刚才那两只鸳鸯不好看，所以卿卿才选择大雁吗？”慕容麟追上她问。

李凤卿怔怔看了眼手中的大雁，向他解释：“不，鸳鸯很好看，但华而不实。大雁如人，冷暖自知，活的现实。鸳鸯与爱缠绵悱恻，大雁坚韧历经风霜，两者追求不一样，我更爱大雁的自由和品格精神。王爷觉得呢？”

“我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女扮男装那么多年，小九喜欢你的原因了。我若是女子，大概也会喜欢上你。你若真是男子，入军为将，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李凤卿：“我记得本朝女子也是可以为将的吧？”鲁阳公莫凤的故事。一代传奇女将军，为了国家，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本朝的确有女子为将的先列，不过后来取消了。应该是鲁阳公跟你说的吧，他和莫凤将军的故事。莫凤将军的确是值得我们这些人尊敬的，她是我们南夏的功臣。”

“你也知道她的事情？鲁阳公告诉你的？”不过以鲁阳公对慕容麟的态度来讲，似乎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