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吃了她,却要把她扔到冰湖里受罪。
——天知道他今天怎么那么大的火。
普绪克绞尽脑汁地琢磨哪儿得罪了他,蓦然想起自己今天和阿道斯见面来着。
不会叫他给看见了吧?
可如果他真的看见了,那就正应该知道,她确实什么都没做。
吃邪醋的男人最难对付,哄起来最头疼。
普绪克适时地软下语气,“欸……我错了,今天见了个朋友,没跟你说。”
他语色沉沉,“只是朋友?”
普绪克不假思索地点头。
他忽然把她给捉过来,锁住她一双皓白的腕。
“亲爱的,你不乖。”
朋友,却可以那么情深款款地说话,那么恋恋不舍地拽裙摆。
她晾着他三四天不理,却和别的男人散步打猎,温和地说话。
他的心如何不灰暗。
普绪克换了个更软的语气,嘤嘤唔唔地说,“我跟阿道斯真没什么,他要带我走,我也给拒绝了。你不要乱吃飞醋好不好……”
她想着,这已经够嗲了,可那人仍不为所动。
丘比特已经连续被她冷了好几日了,期间又接连生了两场闷气,此刻对她自是不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