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的公关们都是一群年轻的小帅哥,身材都比较纤细,身高都在一米七多,一米八左右的样子,标准的小奶狗和小狼狗形象。
他们虽然很好,都值得欣赏,但都不是天海麦的菜了,这种程度还达不到心动。她的心就像一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脑海中闪现出了琴酒的大胸肌,软绵绵的,枕上去超级舒服……啊!滚滚滚!滚出她的脑子!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
她自暴自弃地把手中的香槟干了,此时别说顶风作案了,能清醒地回家就不错了。
天海麦的颓废没有持续很久。
在一掷千金端上香槟塔后不久,一位更加长在她审美上的男人走过来了,同样是黑色的短发,但是身材比旁边的这位eight结实多了,这身材仿佛是个专业的健身教练,最重要的是有一对惹眼的大胸肌。
走过来的时候,天海麦用她双眼都很良好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那两团肌肉的微微跳动。
嘶,富婆的快乐富婆的快乐。富婆的快乐来了。她的理智回来了。
内心的小人又在呼喊着:go go!
他走到天海麦的另一边坐下了,这回她很清醒地忍住了,没有像进门时捏eight脸那样突然动手了。
“初次见面,我是伏黑甚尔。”他的嘴角有一处刀疤,勾起的笑容,让她又想起了某个银色长发混蛋。
无论是低沉的声音,年龄,还是周身的气味,烟草的气味下掩盖的是淡淡的血腥味……他和琴酒应该是一类人。
可能,还要更加的危险,他的眼神告诉天海麦,他们是同类。
她的鼻子天生就对这种危险的气味特别灵敏。
“您好,我是天海。”天海麦向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标准的花瓶笑容。
他轻轻松松地加入了她和eight之间的谈话,对她那个被eight称之为渣男的老公似乎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