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都说了啊,不要问组织的事情,不要插手组织的事情。你不需要再去伤害自己了,我们并不需要这么做。”琴酒无奈地又强调了一次。
“难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夺走您的生命么!你在想什么,琴酒!”天海麦推开了他,眼里充满着难以置信,甚至是愤怒。
她想到了这次的事情,对方完全有能力狙你的头!
万一光瞄没有挡住!他狙你的头怎么办!
你简直不可理喻!
狗勾眼泪汪汪中……
“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个局面的。”琴酒又把小麦揽了回怀里,低头,郑重地吻上了她的头顶。
“成年的女高中生就好好学习,我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用管,不要想着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个人解决。”他的低音烟嗓从头顶传来。
“呃……”不用管你个头!
解决你个头!
你行,你的下属也不行!
那群菜鸡!都是武力值的菜鸡!
她好想继续反驳他!
“好了,你是绝对不可能进组织的。”琴酒再一次粉碎了天海麦的念头,他不希望对方陷入泥潭。
听闻这句话,天海麦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另外一个全新的想法,前所未有的想法,她仿佛找到了一个最佳的答案,她找到了她在这个温暖的世界中,最最最想要做的事情了……
“我们接下来来谈谈别的事吧,你最近真的太放肆了。”琴酒勾起了天海麦的下巴,他挠了挠顽皮的小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