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纲吉由衷地叹了口气:“骸,你不去破案真的太可惜了。”
骸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我是制造案件的人,可不是破解的案件的人。
纲吉:“……”
“kufufufu,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想问问你。”骸心情颇好地轻笑着,“为什么你仅凭几根头发就能判断那是阿卜杜勒,万一只是长得相似呢?”
纲吉摇了摇头,他在这种严肃的问题上从不会抱什么侥幸心理:“气息是一样的。”
要是用脸看人的话,纲吉早就分不清云雀恭弥、阿诺德和风了,这三人长得根本一模一样好吗!
他又不是一平那个近视眼。
这副认真回答的表情让骸忍不住又在他的脸上咬了一下,纲吉吓得赶紧推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圈牙印:“你……你这样,我等下怎么接受警官的询问啊?”
“那等下你就躲在我怀里,我来跟他们说就行了。”骸一把抱紧他,按着脑袋揉了揉那手感极好的头发,嘴角翘得高高的。
纲吉四肢挣动,挣扎无果,自
己还累得气喘吁吁,结果还真的像骸说的那样,在警官敲门进来的时候,他只能把自己有牙印的那半边脸挨着骸的胸口。
两名警官:“……”
“抱歉,刚才的命案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的男朋友受到了惊吓,现在需要我的安慰。”骸还伸手拍了拍纲吉的后背,温柔低声地对他说着什么,看起来温柔又绅士。
纲吉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他从对面警官们的脸上看出了明晃晃的尴尬——你们会不会太黏糊了?
纲吉欲哭无泪,他也不想的。
警官们例行问了问两人在案发当时都在做什么,什么时间听到的破窗声,有没有看见凶手之类的。问完之后,骸右眼的红光一闪,也笑着问他们:“凶手破窗之后,你们二队的人有在沿途轨道上发现他离开的痕迹吗?”
列车长报警后,当地警察分成两拨,一拨人上车勘察现场,一拨人则在铁道边缘搜查。
“有。”其中一人目光混沌,呆呆地回答,“我们在轨道的附近发现了带血的斗篷。”
“脚印呢?”
“天太黑了,暂时没有看见脚印,二队长说要等到天亮再仔细检查。”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骸轻轻打了个响指,两名警官的神情重新变得清明起来,对纲吉二人礼貌地点了点头后,就拿起笔录离开了包间。
等到房门关上,骸一边捏着纲吉后脖上软软的肉,一边思考道:“只有染血的衣物,没有足迹,那家伙很可能还在这趟列车上啊。”
“什么?!”纲吉心头狂跳了几下,瞪大眼睛,“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