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我安慰多了,却钻进牛角尖。
司棋常年服侍,最懂她心,声音柔和下来。
“我们知道姑娘艰难,二奶奶必定也知道。”
“且不说什么攀附不攀附的话,只说林大姑娘,当初进府的时候,谁是看好她的?”
“可是现在人家姐妹亲热,姑娘难道不眼热吗?”
迎春没有说话,却攥紧了帕子。
司棋趁机进言。
“我也不求姑娘攀上高枝头,只愿姑娘有个说心窝子话的人。”
“便是将来哪一日我死了,也不必为姑娘揪心。”
偌大的贾府只有主仆二人相依为命,想到以往种种,抱头痛哭。
良久迎春擦了眼泪。
“罢了,你们都说,我去一趟就是。”
“左不过讨一回嫌。”
司棋忙答应,怕她反悔,赶紧叫人去将姑娘们的东西拿来,陪着她走一趟。
可是到了才发现,院子里只有平儿在,她这几日守着大姐儿照顾,寸步不离。
迎春方才如释重负,说明来由,闲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