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叫你小姑娘家家别管,怎么又打听起来?”
“这□□的东西,早晚打杀了他,你再别管!”
不管王熙凤对外如何狠辣,对自家妹妹倒是维护得很。
林蕴笑着解释。
“他不是好东西,死不死与我什么相干?我是怕嫂子被他气急做了糊涂事。”
“琏二哥哥的差事是一则,孩子们是一则,但凡嫂子沾点脏的臭的,难道不会影响了他们?”
“前日父亲来信,还说扬州一个富商放了印子钱被捉拿,祖孙三代都不得科考。”
王熙凤原是不以为然,乍然听到印子钱浑身一颤。
赶紧转头,却见林蕴随意自然,仿佛只是信口一说。
“你父亲怎么跟你说起这些事来?”
“那富商实在糊涂,家中不缺钱做这种事,还被人发现了。”
心中有鬼,王熙凤难得心虚。
林蕴却好似没有听出来,依旧笑着。
“也不是无缘无故,我听香菱说话有南方口音,就随意嘱咐人打探,谁想果真是姑苏人士。”
“父亲派人去探查,说她家中还有母亲在,只是被诓骗,这才说到那富商。”
“如今琏二哥哥在两位老爷帮助下有了差事,嫂子合该警醒着他,在外面可更容易被人盯着呢。”
王熙凤敷衍着答应,心中却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