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围着她,转了一圈,眼中尽是讥诮,“如果不怕,你会直接转身走人,而不是留下来,听我说了这么多废话,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狠毒,如果是盛盼,或者还有危言耸听的可能,但换成我云千柔,由不得你不重视。”
云倾嗤了声,“你如今也就这点儿价值了。”
云倾并不在乎云千柔如何。
她在意的是云千柔身后的依仗。
究竟是什么样的威胁,能让这么女人,如此笃定地认为,她一定会将国际调香大赛的冠军,拱手相让给她?
虽然没有特意去关注,但云倾记得,云千柔交了一瓶,与她一样的白色香水。
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调香大赛上的香水,为了防止有评委偏袒作弊,都是没有名字和标签的,除了调香师本人,谁也不知道香水的主人究竟是谁。
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
云千柔气的脸色发青,对云倾蔑视冰冷的态度,恨得咬牙切齿,片刻后,忽然又诡异地笑起来。
云千柔直勾勾地看着云倾,笑了笑,用一种令人温柔又诡异的声音问,“云倾,你以为悔婚宴后,你忽如其来的“性情大变”,真的只是偶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