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福拼了命的点头,封闭的嘴巴呜呜的叫着。
李宥手中的刀子停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冷冷道“想活?”…
听到眼前这人说出这话,闫长福更加拼命的吱呜。
李宥将封闭他嘴巴的魔力撤去,这胖子瞬间开口,不住地求饶。
“我说,我说,别割了,求你。”
闫长福此时已经被疼痛冲击昏了头,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可怜模样。
看到闫长福祈求的样子,李宥脸上笑意盎然,开口道:“那你多让你解释一下,继续说吧。”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她做的!是她做的!”
终于等到李宥的点头,闫长福再也顾不上其他,疯狂的大吼道。
“别着急,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李宥依旧笑眯眯道,他时间多,可不停流着血的闫长福就不一定了。
“署长的老婆,那个巫女!替他儿子出头,将谢生荣的女朋友给抓了去,给他儿子发泄!”
“而且是在谢生荣的家,当着他的面!”
“你参与了?”李宥脸上的笑容不减,病态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
而此时,整个镜中世界都开始隐隐不稳,似乎有崩塌的迹象,闫长福似乎并没有任何感觉。
“我……我。”
“先不急,署长的家在哪里?”
“交通路99号。”
“好,记住下辈子别做人。”
一道银光闪过,闫长福肥肿的头颅高高飞起,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被问到关键地方的错愕中。
他没参与,又是如何知道是在谢生荣家中呢,李宥脑子里虽然有画面但是却想象不出来,上吊的那位普通男子,当时是何等的绝望。
这种事无法感同身受。
回到之前女子晕掉的房间,李宥没有管她,这里本身就不是真实的,而且外面那位似乎快要坚持不住了,他得抓紧时间。
署长的老婆吗?
李宥身形消失,朝着闫长福说的地方前去。
交通路99号,一座黑色的别墅,静静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