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刚一开口说话,他就凶他,让他闭嘴,硬生生剥夺了某些人的话语权。
像一只斗鸡,就矫情得挺蛮不讲理的,把宋凌怼成了筛子。
宋凌也很好脾气,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直是是是,好好好,我错了对不起。
周清洛一想起来,就尴尬得脚趾卷曲。
斗鸡战胜了猛兽。
他暗暗呸了声,小声逼逼,“昨天抽了什么风。”
不行,他得在宋凌起床之前离开这个家。
他悄咪咪地起床,怕发出太大的声音鞋子都不敢穿。
他轻轻拉开窗帘,再轻轻拉开移门,走到阳台上去。
宋凌就在这时睁开眼。
周清洛光着脚丫,穿着单薄的秋衣,站在窗前,正在打理他带过来的盆栽。
他想起身帮周清洛拿拖鞋,但想到某些人现在肯定会尴尬得无地自容,就安静地看着他。
周清洛房间的阳台对着院子,是老式的不落地阳台,窗台上可以放盆栽,他的向日葵就放在那里。
周清洛在给他的盆栽拔草,边拔还边小声跟它聊天,像习惯了一般,“你怎么又长草了。”
“今天可能会下雨,得把你移进来。”
宋凌看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
周清洛草拔完了,抱着它,小声问:“你的主人回来了,你高兴吗?”
可能意识到这么做太傻,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悄咪咪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