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过来，我闻不了那个味道。”论气人，谁还能比得上秦晚晚。她盯着对方发黑的脸色，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抬起头不安地问凌泽，“我是不是说错话呢？”

凌泽多了解她呀，别看小丫头一副吓坏了模样，可眼底那一抹兴奋，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也不点破秦晚晚，反而将秦晚晚往怀中带了带，“晚晚性子直爽，你别吓坏她。”

最后一句话，他自然是警告顾祁墉，“麻烦把手续办一下，我们赶时间。”

“一个智障而已，早一点儿晚一点儿办手续又有什么区别？”顾祁墉忽然笑起来，慢条斯理开始办手续，凌泽刚要发火，秦晚晚伸出小手在他胸口拍拍，“别生气哟，生气对肝脏不好。”

顾祁墉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再一次勾起了嘴角。

“给。”顾祁墉将办好的文件不客气地扔给了凌泽。

那嚣张的模样，成功地勾起秦晚晚心底的恶魔，“话说，智障吃你家的饭，用你家的钱吗？”

“我没有那么傻，就是养一只畜生......”

“对哟，自然界中，畜生才胡乱配对，配多少都没有羞耻之心。”秦晚晚大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凌泽噗嗤笑出声，伸出手摸了摸秦晚晚的小脑袋，“晚晚真聪明。”

“那是，我就是学习差了点，但人伦道德我还是懂的。”秦晚晚抬起头，眼睛晶晶亮。

夫妻两个兴高采烈抓着文件下楼去，身后立刻传来一阵乒乓声，毫无疑问，那是顾祁墉气得摔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