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顾祁坤叹口气。
“我要是去了,她会作得更厉害。真以为我离了她就活不下去?这些年白家人越来越自大,忘乎所以了。”曹晫语气带着自嘲的意味,“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了。我可不是你弟弟。”
顾祁坤想到自己糟心的弟弟,也跟着曹晫长长地叹口气。
被两个人提起的白珊珊此刻正躺在飞艇床上呜呜的小声哭泣,一旁的顾祁墉心疼地在一旁不停安慰她,哄她。
“秦晚晚只是个智障,咱们不和她计较。”顾祁墉使出浑身解数哄白珊珊开心,“凌泽也不是好东西,只有他这种不是东西的东西,才愿意将一个智障当成宝护着。”
“我只是过去打个招呼,没想到还惹上一身腥。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我是喜欢过凌泽。可是如今我们都各自结婚了,他怎么还抓着曾经那点儿不放?他凌家就算家大业大,一手遮天,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白珊珊呜呜地小声哭着。
她长得比较偏弱,身上有种古典美的感觉。弱弱的一哭,那种梨花带雨的美感别具一格,看得顾祁墉心疼得直抽。
“凌泽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小的时候不就喜欢眼睛朝天看人?以后我们离他远点就是。”顾祁墉或许觉得自己说得缺少男子气,末了又忍不住低声嘀咕一声,“他不是在乎那个智障媳妇吗?等我找个机会,好好整整那个智障,看他还得意个什么劲。”
“既然是误会,还是算了吧。事情到此为此,我不想因为一点儿小事,最后闹得不可开交。大家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在中央星长大。”白珊珊轻声说。
“你就是心软。”顾祁墉感叹一句,“好,我暂时忍不下这口气。”
他轻轻将白珊珊搂进怀里,一脸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