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于舒瑶真要对你动手的话,那必定是在今晚三更时分,过了那个时间,这精魂可就吸不出来了。”
“大山叔,你的意思是……”
“你别忘了,我可是打更人,今晚我要是在打更的时候故意误点,把那三更报时晚上一刻钟,这不就恰好错开了,到时候她以为三更到了其实三更已经过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妙计,妙计呀。”
于是我回屋之后,抱着宴席上的白酒又吹了几口,其目的是为了装作醉酒,待会入洞房的时候就可以以此为借口,直接睡觉。
说来也是造孽呀,我这盼了一个月的春宵时刻,到现在却是得提心吊胆的过。
毕竟是要跟一只耗子精独处,还要跟她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想到这里,我心里是膈应的不行,一时间也不敢进屋,一只在外面帮着爹妈收拾碗筷。
这时我爹拿着烟斗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说道:“臭小子,现在几点了?”
我愣了愣说道:“还不到十点,怎么了?”
“怎么了……我说今天你小子的脑袋被驴踢了吗,这大晚上的,你个新郎官,不抓紧时间办正事,在这外面瞎转悠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说道:“爹,我这不是帮你和妈收拾东西吗,这舒瑶反正已经娶进门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我这是看你和妈忙了一天了,怕你们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