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这样,一旦怒了,就会失去理性,因此这时她便中了我的招,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人就被定住了。
胡老头有些疑惑地瞅了瞅我。
“咋,难道她不是你侄女呀?”
我忙笑着说道:“是,怎么不是呢,只是这小姑娘脸皮子薄,见了外人就不知道咋说话了。
对吧,我的乖侄女。”
说着又用手在后面按着鸡姐的脑袋强行点了点头,这时候看她的脸上,像是想把我生吞了。
随即我又立马对胡老头说道:“那个胡老大哥,我们这赶了两天的路,现在都累得不行了,你能不能给我们弄个房间休息一下呀。”
胡老头点了点头,当即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大房,老头儿家有些寒酸,就连床都没有,屋里的地面上只铺了几张草席。
寒酸归寒酸,但这还是比露宿荒野要好太多了。
我带着鸡姐和杨石进屋之后,连忙把门给关上了,这时才撕下了鸡姐背上的符纸,要跟她求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知道鸡姐这里肯定是瞒不过去了,便将之前糊弄扎格杰和胡老头的谎话全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