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晚上她在咱身上下点虫子,那咱们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啊?宇哥,你没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你从小在柏子沟长大,难道就没听说过关于蛊婆的事儿?”
“听倒是听过,但是没真的见过,照你这么说,那今晚上咱们咋办呀?”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个睡觉一个站岗了,我这被你的假酒害得不轻,现在脑子都还是晕晕乎乎的,所以今晚上只有辛苦你一下了。”
“不会吧,让我直接守一个通宵,咱们轮着来行不行呀。”
“当然不行了,你看我这样,晚上哪里还有精神站岗呀,你要觉得不服气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到时候后果自负。”
说完我把行李包放到旁边一间破屋里,直接靠在上面打起了盹儿。
天黑之前,外面又有几个躲雨的人进来了,我一看是一对农人打扮的夫妻,抱着个婴儿。
这夫妻二人很是热情,进屋之后是主动跟我们攀谈,他们说他们也是柏子沟人,昨天刚满月的孩子发高烧,他们连夜带着孩子进城去看病。
今天这是看完病正要往家赶,也是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冬雨给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