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月儿!”顾安笙问:“这监狱戒备森严,昨儿我师父和师娘来找我,他们都不让师父师娘来见我一面。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乔锦月说:“我自有我的办法!”
乔锦月将自己与徐星扬的全部对话告予了顾安笙。
“我看得出来,局长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一个正义的好人。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孤注一掷,用这个方式,引起他对此事的关注。”
“这样他便会反思这件事,说不定他就能让我来见你了呢!”
顾安笙摸着乔锦月的脸,微笑:“不愧是我古灵精怪的月儿,还是你聪明。”
乔锦月却低下头,担忧而言:“虽然局长肯听我的解释,他也相信你是被污蔑的,可是现在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放你出来。”
“你的身子这个样子,是不能受得了这样的苦的!”
“月儿,没事的!”顾安笙淡淡道:“你不用担心,因言获罪不会有太重的罪责,我熬过这几天,就能出狱了。”
“那陷害我的人用心险恶,我们没那么容易找到证据的。出狱后我不说相声了,我也不做其他的工作了,我只要和你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安笙,不可以的!”想到一切都会因为这不白之屈覆灭,乔锦月的心犹如被刀割了般的难受,嘴上却还在劝着顾安笙:“安笙,你怎么能这么想。”
“你连生死这一关都度过了,怎么可能因为这莫须有的罪责放弃了你最爱的戏台,最爱的相声?”
“难道你就要受了这不白之屈,带着这莫须有罪状过一辈子吗?我不能看着你受这种委屈,我一定要想办法为你找到证据,沉冤昭雪!”
“可是……”顾安笙望着乔锦月,担心而言:“你要想找到这个证据,就犹如大海捞针一般,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能为我沉冤昭雪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月儿,我只怕你会再误入龙潭虎穴,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套啊!都怪我,中了奸人诡计,害得你们为我担心,毁了文周社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