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双手搭在顾安笙的肩上,下巴亦抵在顾安笙的肩头,软软道:“安笙,湘梦园这些日子忙得很,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没来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知道月儿一直都在的!”顾安笙站起来,转过身,握住乔锦月的双肩。
他深吸了一口气,深沉而言:“也不过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不过好在,还有月儿你陪着我。”
乔锦月的手摸着顾安笙那略带憔悴的脸颊,喃喃而语:“安笙,你……”
她本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本想说些安慰顾安笙的话,但又怕说出来会让顾安笙的内心更增添挫败感。
“月儿!”顾安笙握住乔锦月的那只手,眉眼间含着淡淡的忧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劝我,该明白的我都明白。”
“只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文周社和师兄弟都要受到我的牵连。现在我不能说相声,唱片也不能出了,茶叶也不能代言了。”
“所有的一切,都毁在了这件事上。我实在有愧与师父的教导,有愧于这个戏台,我不配再做文周社的大师兄了!”
“安笙,不许这样说。”乔锦月挡住顾安笙的嘴,否认:“安笙,其实你本没有错。是他们用心太恶毒了,故意鸡蛋里挑骨头,从你的言论中下手。”
“本是无意,到头来却硬要被曲解,借此来打压你,打压文周社,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之前高海辰公子的事,不也是他们断章取义,想借机抹黑文周社吗?”
“要怪就怪你太红了,抢占了别人的机会,惹得他人红眼。君子无罪,可怀璧其罪啊!与其这样,我们就不要再做这么多工作了。”
“你的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做那么多也会累的,正好还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息一阵子。我知道你最爱的是这个戏台,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个月后,你还是能继续说相声的,你还是看客们最看重的顾二爷,这一点不会变!”
“月儿!”顾安笙将拥在了怀里:“你说的对,只要我还能说相声,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你放心,我连生死劫都经历过,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不会一蹶不振,我会等待着继续站在台上说相声的,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乔锦月环住了顾安笙的腰:“这样想就对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你在屋里呆了好几天了吧,我陪你出去走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