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狗的茉莉卷:是吧,舅舅?[乖巧]
盲人教师:………
结束了跟五条悟的闲聊,森茉莉关上平板,敲了敲顶层房间的门。
“学长,我进来啦?”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甜甜的香味。
脱掉鞋子往里走,穿过半圆形的拱门,看到一个银色的脑袋瓜趴在外厅的茶几上,身边是一篮没动过的水果和一空瓶子。
“我的天呐!”森茉莉赶紧跑过去,摇了摇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少年,“学长你这是怎么了?”
狗卷棘趴在那儿没有反应,一只手罩着后脑勺,支着的手臂掩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间隙里看到下颌骨的线条,浴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一截劲瘦的肩,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美/色/当前,森茉莉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学长,你睡着了吗?”她忍不住又摇了摇他,然后将目光投向极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那个空瓶子。
她拿起瓶子闻了闻,上面写着【weledrink是酒店特意赠送的当地特产,多种水果混合调制的……香槟。
。
森茉莉不可思议地看着一滴都不剩的空瓶子,难道狗卷棘一个人全给喝了吗?!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过“未成年不要喝酒”:)
“啧啧,学长你这酒量不行啊?这就倒啦?”森茉莉将酒瓶放回桌子上,推了推他的肩,“要睡也别睡在这啊,会着凉的。”
狗卷棘在她的摇晃下有了点动静,稍稍支起脑袋,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嗯?
就这?
森茉莉怎么莫名从他这声“嗯”里听出了一种“别烦我”的感觉。
她咬咬嘴唇,贼心大起,干脆也坐下来,在他露出来的那只耳朵旁边吹气:“学~长~,你是不是喝醉啦?”
少年的本就发红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森茉莉贼心化作贼胆,伸手摸了摸他柔软潮湿的脑袋,带着点勾/引的语气说:“你再这个样子,小心我把你吃~掉~哦~”
狗卷乖乖被薅了两把,突然毫无预兆地从桌上撑起身。
浴衣的领口也随着微微敞开,刚好能看到里面露出的锁骨和半面胸膛。
森茉莉呼吸一顿,故作镇定地收回手,刚移开视线,脸上忽然覆上一只灼烫的手。
她被迫再次望去,对上狗卷棘徐徐睁开的双眼,吓了一跳。
少年的眼角眉梢染着醉意,双颊泛红,少了几分平时的温和无害,那双灰紫色的眸底涌着几分让人心惊肉跳的炽热,连颊边的咒纹都蒙上了一层潋滟的酒色。
森茉莉被他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感受到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耳垂,带着与平时不一样的温度,指腹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然后,轻飘飘、又直勾勾的话语钻进她的耳朵。
“吃我啊。”
森茉莉:“……”
贼心有了,贼胆有了。
贼没了。
咒语般的话直入森茉莉精神深处,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咬上了他的手。
“!”
带着沐浴香气的手和唇/肉相抵,她卷起舌头,像婴儿吸/吮母乳一般,不断吸/咬、舔触着他的拇指,脑子里成千上万只蜜蜂嗡嗡作响。
他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
脸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牵扯、延伸,带出细碎的声响,待到她为了抵抗咒言之力而不咬破他的手以至于近乎颤/栗之时,唇边的手突然撤去,随即替代而来的是柔软又滚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