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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来,还确实有点羞耻……
至少咒言师能感觉到脸上又开始升温,不过好在有高领遮着脸,让人看不出什么。
羞耻感这种东西,多打破几次也就麻木了,从上回醉酒发疯到这回饭团情书,他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他这次很顺利地度过了,甚至还觉得皮一下挺开心:d
而且事实证明效果不错,至少髭切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这小鬼,还挺敢说啊?
没想到源氏重宝活了一千多年,有朝一日还能被十几岁的小孩秀一脸:)
而比起被猝不及防反杀的源氏重宝,其他刀剑们倒还挺幸灾乐祸。
慕强是刀剑的本能,森茉莉作为他们看着长大的二代主君,这么多年一直当作自己孩子一样看待,这次的所谓“欢迎会”,实际上也是一次“见家长大会”,作为家长,出于私心,他们自然希望本丸未来的男主人是强者中的强者。
毕竟主公对这个少年的爱……实在是太疯狂了,甚至比她妈还要厉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若这个少年能比那个只会玩战术的森医生更强,就好了:)
“兄弟啊!跟着贫僧一同去修行吧!释放你的激情,释放你的肌肉!来吧!咔咔咔咔……”山伏国广背着石头重的背包亢奋地走过来一巴掌拍上狗卷棘后背。
鸣狐好心扶住狗卷,小狐狸大惊失色道:“山伏阁下!狗卷大人的伤才刚刚恢复!不能做太剧烈的修炼的!”
“受伤了?去手入室修一下不就行了!”山伏国广大大咧咧道,“玉刚冷却材都够使!咔咔咔咔……”
狗卷:“……”
众人:“……”
小狐狸尖叫:“山伏阁下!狗卷大人是人类啊!怎么能用修刀的东西修呢!!”
“呐呐,不能修炼,跟我比赛跑步怎么样?”爱染国俊抓了抓他的手。
“我也要我也要!”其他几位短胁少年也围了上来。
狗卷棘从小到大都属于混在人群里存在感较低的类型,这下突然被这么多人围在中心,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然而这些刀剑们似乎是并不打算放过他。
不过,只是跑步的话……
“鲑鱼。”他欣然应下。
太刀打刀一阵倒吸凉气……居然和短刀赛跑,这些孩子趁着主公不在也太欺负人了!
“哟西!俺也参加!”陆奥守吉行良心过不去,不忍心让客人太丢脸,于是主动加入,“循序渐进,就让俺先和狗卷君比吧!”至少不会让人家输得太难看==
“既然如此,干脆大家各个刀种都来轮流比一场不就好了?”这时一个搞事的声音横空插入,是不知何时出现的鹤丸国永。
一身雪白的太刀青年扛着本体朝众人嘻嘻一笑,狗卷棘一看到他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大太刀以上的刀种非常自觉地不去丢那个人,狗卷棘的对手从太刀开始。
“我?老年人就不凑那个热闹了。”髭切很贴心地把机会让给弟弟,“让我弟弟……樟脑丸来吧~”
“我是膝丸!膝!丸!”
髭切其实打了点小算盘,因为膝丸虽然作为太刀,机动却是太刀里数一数二的,甚至跑得比一些胁打还快。
然而一声枪响后,狗卷棘比膝丸更快地冲过了红线……
“什么?刚刚发生了什么?”狮子王没反应过来,大长腿著称的源氏腿丸居然输了吗?!
“我不信,阿尼甲……我不信!”膝丸强忍着眼里的汗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跑输了,“难道我是太久没有出阵,退步了吗……?”
接下来是打刀、胁差……
围观众跌破了眼镜,看上去纤细又清瘦的人类少年跑起步来如同一阵风,敏捷又轻盈,甚至不比胁差的速度慢。
在终点负责拉线的鹤丸眼看狗卷就快赶超浦岛,坏心思一动,在狗卷快要接近红线的时候,故意将绳子往后拉。
狗卷棘微愣,随即目光一凛,脚尖发力,居然一个悬空斜跳,擦着地板完美滑过了红线。
他右手撑地稳住身子,左手朝众人比了个剪刀手:“腌鱼子~”
众人惊呼,有人喝彩,有人喝倒彩。
“男人不能这么快!!!”浦岛虎彻不服,作为一振“假胁差”,机动一直是他的硬伤,即便极化了连自家打刀哥哥有时都跑不过,“这个不算!我申请手合!演练场见!”
蜂须贺虎彻在一旁叹气:“浦岛啊,你就长点心吧……”
众人以为的是,狗卷棘作为咒言师,属于远程术师,一般而言近战和运动神经都不会特别高。
他们不知道的是,狗卷棘在运动能力测试中达到九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
打个比方,作为变异咒骸的胖达最新测试是8.8,肌肉猛男东堂葵也是9分。
所以,单凭数据表明,外表看上去小奶狗一样的咒言师理论上是可以和东堂葵一起猩猩打拳的类型。
刀剑们脸被打得啪啪响。
“狗卷君真是一鸣惊人!”陆奥守吉行举着摄像机,完美捕捉了少年每一帧英姿,等回去给主公看一定很开心。
压切长谷部拿着纸笔在一旁奋笔疾书,表情狰狞:“打击92,防御64,机动90,冲力68,其余数值暂不能估算……”
这个数据……长谷部瞳孔一震,居然和极化胁打有得一拼!
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战法师?
狗卷棘因为之前一直养伤,眼下久违地运动一番感觉神清气爽,自然也受到了刀剑们接下来狠狠的“关照”。
举办欢迎会的大广间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几振好事的刀剑却非要挤在他身边。看着桌上不断摆来琳琅满目的食物,再看看围在他身边各有千秋的美男们……狗卷棘渐渐开始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森茉莉平常也是在本丸过的这样的生活吗?古时候的大名都没有这么……骄奢放纵吧?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精神鸦/片。
“哦!这不是光忠特制的牡丹饼吗?”鹤丸国永说着拾起一块就往狗卷棘嘴里送去,“来,狗卷君,啊——”
“鲣鱼……唔!”可怜的咒言师还没想好拒绝的台词,一张嘴就被牡丹饼堵住了话。
“唔唔唔!”狗卷被噎得不行,话都说不出来,急得捶胸顿足。
“嗯?狗卷君你想说什么?”鹤丸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