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
嘴上耍流氓这种事情森茉莉从高中开始就没少干,只不过没现在玩得这么高级。
狗卷棘至今记得清清楚楚,高中认识第一天某位小学妹就直白大胆问他有没有女朋友,那时还是纯情dk的他没敢想太多。
但‘不敢’不代表‘不会’。
包括那之后非让他陪去医院摘隐形也是,每天都要发的早晚安,做给他吃的饭团……其实现在想起来,挺明显的,都不能叫暗示了。
之后更是放飞自我,在酒吧借着酒疯差点让他翻车,从来没有被异性那般直白热烈对待过,哦,就算是在国外待的这四年,也没有碰到过能说出‘我现在应该在你床上’这种话的:)
‘能让茉莉酱这么乖乖听话啊,你真了不起呢。’横滨酒吧那天晚上当他把睡过去的森茉莉交给太宰治的时候,太宰这么对他说过。
后来得知太宰治是个自/杀狂魔后,狗卷棘直到现在都对那晚心有余悸。
他那时怎么就脑抽把喜欢的女生交到别的男人手上呢?
……扯远了。总之对于森茉莉的骚话水平,狗卷棘一直深有心得,只不过未成年时期压抑多,偏偏又年少气盛内火旺,根本禁不得碰,别说和女朋友亲亲抱抱会有反应,就算没确认关系之前把自己胡思乱想到卫生间也是常有的事,为此他还一度骂过自己流氓。
后来出国倒是“清心寡欲”了很多,每天都填塞了太多事情,忙得连睡觉都成了抽空,自然也就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但是现在回来了,森茉莉又轻而易举地将他的火苗给点燃,一烧便能连天。
“那我换个文科一点的说法吧。”森茉莉坐在他腿上,不安分地用手摸他的喉结,“用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话来说——你是不是想对我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
喉结被她摸得发痒,狗卷棘一时都快分不清她是在调戏还是在秀知识。
森茉莉继续不害臊道:“又或者说,你可以在我身上钻木取火,点燃此生。”
狗卷棘:“……”
森茉莉:“当然,我也可以用吻,在你迷人的腹肌上下一盘棋。”
“……”狗卷棘的喉结滚动,知道自己一败涂地。
如果他现在张嘴,重复一下她的话,那么他们两人可能就没了。
这间屋子估计也没了。
森茉莉车已经开得起飞,狗卷被她坐得腿麻,还没得扶手。
然而罪魁祸首似乎非常享受他这样被一点点撩到失控的模样,还乐在其中地等着他进一步反应,全然不顾危险,也全然忘记了之前是怎么喊痛的。
但狗卷可没忘。
虽说存在一种「喜欢看恋人哭泣求饶」的说法,但他更怕她痛,看到她哭泣他只会心疼。
所以咒言师努力缓和着呼吸,维持住了理智,哑着声音道:“「起开。」”
森茉莉“……”地乖乖从他腿上站起,看到他下一刻离开了座椅,摇摇晃晃走到冰箱翻出一瓶冰水咣咣灌了两口。
她不满:“我生理期结束了!”
狗卷棘选择性失聪,喝完水后抄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森茉莉:“……”
……哦嚯,之前的猜测应验了,狗卷看来真的不打算再碰她了:)
都是恋人关系了,来趟小樽还要多开一间房,森茉莉说你不要浪费那个钱了,自己回东京去,她要留在这儿跨年!
总之,就又开始跟他赌气了==
“鲣鱼干……”狗卷棘有气无力地瘫在桌子上,面前摆着一堆复习打印资料。
宫村夫妇会一直在这里待到跨年,森茉莉下定决心冷落男朋友后,和堀京子去玩了,宫村伊澄非常好心地留下来帮他复习准备二月底的入学考试。
两个男生倒是挺合得来,虽然面上都不是话多的类型。宫村伊澄给他讲一些考试要点,狗卷棘安静听着,想到了之前森茉莉跟他提过,说特别喜欢听宫村君讲话,因为和你的声线很像,很好听。
“狗卷君,复习了这么久会累吗?要不休息一下吧?”宫村伊澄说。
狗卷点点头,耷拉着眼皮,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宫村知道他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毕竟久别重逢,需要时间磨合,虽然别人家小情侣的事情轮不上别人插手,但自己作为前辈兼友人,偶尔提点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像京子现在估计也在帮忙劝导森茉莉吧?
另外一边的市中心商业街。
“京子京子!你看那个围巾,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