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许樱忽然觉得胃有点痛。
连忙将最后一口甜筒吃完,发现胃更痛了。
那种痛就像是有人拿锥子钻你胃一样。
艰难地下了床,额头一阵冷汗冒出,唇色瞬间变白。
五分钟后。
“咔嚓”房门终于被许樱从里面打开,她刚想喊一声刘姨。
一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至楼梯口,慢慢移近。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谁知脚下一个踉跄,在那人刚走到自己面前时。
双膝跪地。
才下班回来的傅爻就被行此大礼。“还没到过年呢,就想要压岁钱了?”许樱低着头,傅爻看不清她的脸色,以为她在搞什么恶作剧。
许樱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摆摆手,拽住傅爻手。
傅爻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赶紧蹲下,“怎么了?”
缓过一口气的许樱呜咽道,“胃疼~”
傅爻瞧她满脑门子的汗,心颤了颤,连忙将人抱起来,往楼下走。
安排司机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路上,许樱痛得一直在哼唧,蹭了傅爻胸前的衣服全是汗渍。
脸色苍白得要命,连原本饱满红润的唇瓣也是青白青白的。
“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傅爻安抚完,便催促司机开快点。
“好痛~”
“晚上是不是又偷吃冰淇淋了?”
傅爻拧着眉,这会儿责备也不是,心疼也不是。
“就吃了一个。”许樱痛得死去活来,还是没说实话。
傅爻直接揭穿,“一个?我上楼前,客厅的垃圾桶里就已经有五六个了。”
家里除了她就只有刘姨,刘姨年纪大了,根本不会碰这些凉的。
除了她,四月份开始就没断过。
现在天气将热了点,更是变本加厉。
“我痛死了,你别说我了。”许樱委屈着小脸,脆弱的不行。
这医院怎么就这么远啊。
“好,不说了,不说了。”傅爻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不说就不说,你亲我做什么。”许樱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某人作乱的脸上。
因为痛得不行,她这巴掌的力度和摸没什么区别。
傅爻挪开她的小手,又在她脸上亲了两口,“亲亲就不痛了,想摸,等病好了再给你摸。”
前面的司机身子一抖:总裁被附身了?
体弱的许樱:……这人从哪学的歪门邪道,就仗着她现在没有力气,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