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少年放轻声音哄道,“我的体术也算不错,在不能使用咒言的情况下,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
凛夏立即反驳。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我只是担心而已。”
终于把凛夏的注意力从自怨自艾上转移开,狗卷棘放松许多,同凛夏边聊边走。
从占据了大半张床的毛绒玩偶里刨出一人大小的空间,狗卷棘抱起在半路上就已经陷入半梦半醒状态的凛夏,将其放进毛绒玩偶的包围中。
帮她盖好被子,少年刚准备离开,却被她扯住衣角。
围着一圈毛绒绒的少女看起来也格外柔软。
她不知何时瘪起了嘴,缩成一小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渴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狗卷棘一连试了几个选项,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只好蹲到床边,同样看着她。
“凛夏怎么了?”
巫女殿下招了招手,示意他再凑近些。
待他依言照做,她便伸手扒下他的衣领,在他的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口。
随即再次缩回被窝里,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一秒入睡。
被偷袭成功的狗卷棘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亲上她露在被子外的耳垂,“晚安。”
“晚安。”凛夏团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露在外边的耳垂却不动声色地红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头痛万分的凛夏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前一晚都说了些什么,只好声称“如果我说了让人不高兴的话,一定都是岩永的错”。
熊猫倒是想要打听,但不管是谁都没有说。
除去突如其来的各种?任务以及对咒术界的进一步情报收集工作,凛夏深觉在咒术高专的日子过得比在横滨要轻松得多。
可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甚至不到一个月。
十一月初的某一天,凛夏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了代表着紧急事件的铃声。
她立即接通电话,一脸严肃地听着电话对面的消息。
“我大概明白了。”
巫女殿下随意坐在台阶上,总结道。
“简而言之就是爸爸和森先生只能活一个,不然就会一起死呗?”
捕捉到“森先生”这种?关键词,狗卷棘坐到她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对狗卷棘摇摇头,凛夏接着说道:“爸爸不希望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因为他而开战的话,我倒是有办法。”
“毕竟这也能算是一种?【连接】,而且只有两个人,比当?时的q要简单很多。”
她握上狗卷棘伸来的手,十指紧扣。
“甚至不用回横滨,我大概就能斩断这份【连接】。”
黑发少女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是讲实话,我还?挺喜欢这个可以理直气壮对森先生下手的时机的。”
作者有话要说:凛夏:真的,我非常乐意去做暗杀森先生的工作!
卷:?亏我还担心你会对“森先生”产生心理阴影……
我还准备让凛夏在卷卷家里过年呢,一时半会回不去横滨(也许到正文完结都不会再回横滨了)
其实我觉得人鱼肉真的很适合卷,吃完就能自我疗伤了诶!再也不怕嗓子坏了!咒言随便用!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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