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隼人最受不了蓝波的鬼哭狼嚎,在其因拔针而嚎了一声后,他站在一旁十分凶狠地威胁道:“吵死了!你还想要舌头就别给我瞎叫唤,蠢牛!”
笹川了平接茬道:“蓝波,男人就是要极限地忍辱负重——这点疼不算什么!”
山本武一如既往地笑了两声,跟风太一起说了一句:“蓝波,加油啊!”
一平气呼呼地站在一旁。碧洋琪站在旁边边喝着黑咖啡,边挑了挑眉头。
亨利医生轻轻地拿着蓝波的手看了两眼,下结论道:“这只手很难再扎一针啊……得换一只手。”
蓝波听到这话就更惊恐了,拼命摇头、死也不愿意再扎一针(还是在另一只手上),劲头足得跟刚刚来诊所时那副蔫蔫的样子判若两人,但葵一模他的手心就知道:那里冰冰凉凉的,肯定还没完全退烧。明天又是圣诞节,他们如果要坐飞机回并盛的话肯定要挺久,到时候蓝波要是再发烧就很麻烦了。
“蓝波,不打针的话明天就回不了并盛啦,而且你如果半路又烧起来,我们肯定就得取消这次的行程了。”葵正经地说,“那样的话就见不到奈奈妈妈了哦?”她记得小时候的蓝波应该是很喜欢沢田奈奈的。
很好,他动摇了!
“小葵说得对。”纲吉马上接上了她的话,“如果你退不了烧的话,我们就都不回去了。妈妈的年菜肯定也没你的份了,蓝波——再挨一针,回去说给妈妈听的话,她肯定会给你加菜的,怎么样?”
“如果你觉得亨利医生的手太重的话,我来帮你扎好不好?我保证我很轻的。”葵乘胜追击,“以前我爸爸住院的时候都是我给他扎的针,我很有经验的哦。”虽然也不全是我帮忙扎的,不过也有很多次了,技术肯定还是过关的!
蓝波在犹豫。
“如果你病好了的话,我就做一大罐萝卜糖给你吃,怎么样?”葵抛出一个大诱饵。
蓝波更加动摇。
“我记得并盛那家你以前最爱吃的甜品店出了新的葡萄水无月,如果你乖乖治病的话,这次就请你吃吧。”纲吉继续诱导。
蓝波考虑了片刻,问道:“那个葡萄的我能吃多少个?”
“三个。”纲吉竖出三根手指。
“太少了吧!”
“那就四个。”
葵看蓝波还没下决心的样子,快速抢过纲吉的话尾:“我再请你吃一个——那就能吃五个啦,不能再多了!”她轻门熟路地扔出了最后的条件,“如果你还不要的话,那就吃的也没有,针也要扎咯!”她表现出了十分强硬的态度。亨利医生十分上道地开始撕一次性吊针的包装,看着像是马上要上手扎针的样子。
“别别别别别!”年轻的雷守马上揪住了葵的袖子。
葵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要我扎是不是?”她笑嘻嘻地问。
蓝波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葵于是接过亨利递过来的针头,拔开软盖、调快一下点滴速度,让药水疏通了一下针管,之后将它捏在手上。蓝波十分不情愿地伸过另一只手给她,葵用橡皮带扎住他的手腕、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很快就找到他的血管。
“要扎咯。”葵给他的手背涂了一层碘酒后,抬头说道,“说起来,蓝波,你记得花札里的五光(ゴコウ)怎么摆吗?”
蓝波懵了一下:“啊?那个不是——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