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儿的选择，苏慕夜是可以理解的，要她接受自己的哥哥是爱她的，这对苏慕儿来说太困难了。

他不想让苏慕儿因自己而感到烦恼，痛苦，那就让苏慕夜自己来承受这份感情带来的痛苦就好了。

得到苏慕夜轻松利落的回应，苏慕儿低着头，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喉咙酸涩涌动，苏慕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道：

“哥哥，对不起……”

她曾认真思考过，重新审视过自己对苏慕夜的感情，可她发现自己，更喜欢作为她哥哥的苏慕夜，她没法把苏慕夜当成喜欢自己的男人来看待。

那种感觉奇怪的让人难以适应。

苏慕夜浅浅笑了一下，他抬起手，手指还未触摸到苏慕儿，苏慕儿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苏慕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苏慕儿也被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给吓到了。

“苏慕儿，我只想摸摸你的头发，像以前一样。”苏慕夜说道。

“对不起……”苏慕儿把头垂的更低了。

苏慕夜在心里叹息了一口气，他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

当他向苏慕儿表露心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和苏慕儿的关系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