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洛冷笑了声。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叶织。不过你要清楚,我们俩结婚后,你们俩再勾搭就属于偷情,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沈维希气得脸都绿了,翟思洛是因为他逃婚才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而且,叶织也没多喜欢你吧,不然怎么会一出国就是五年。你不觉得你有点自作多情了吗?还是说你觉得凭你那个烂技术,能让叶织念念不忘?”
“翟思洛,你再说一句试试?我跟叶织清清白白,你以为叶织跟你一样不知廉耻吗!”
沈维希快被他气炸了。他跟叶织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接了个吻,翟思洛完全是凭空污蔑他。
“哦,没跟叶织做过啊,那我是不是还得发个贞节牌坊给你?”
“你有胆子逃婚,被我讽刺两句就受不了了?”
沈维希深吸了口气,他不停地告诉自己,是他有错在先,不占道理,翟思洛再怎么骂他,他都能忍。
“我是逃婚了,这件事我有错在先,你想解气怎么骂我都可以,别把叶织牵扯进来。”
翟思洛笑了笑,忽然站起身,手里端着的香槟微微一歪,冰冷的酒液从沈维希头顶一路滑下来,渗入他的脖颈。
沈维希脸都白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眸中满是屈辱。
翟思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忍着,以后被我折磨的日子还长着呢。”
两人正对峙时,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