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疯狗?没咬伤你吧?”

“没,他要是敢咬伤我,我直接把他给阉了。”

沈卓礼笑了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

他明白,他跟翟思洛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可以无话不说的地步,有些事情翟思洛不想说他,他也不会为难他。

“什么时候需要狂犬疫苗,跟我说一声。”

“好。”

刚挂了电话,翟思洛就听到外面传来砰的关门声,估计是沈维希出去了。

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他看着窗外沈维希一瘸一拐走向那辆车的背影,嗤笑一声。

这晚,翟思洛睡得并不好,梦里无数恐怖的黑影追赶着他,他们伸出长长的手企图把他抓住,他跑啊,跑啊跑,最后跑到了悬崖边,眼看着那黑影就要追上来,他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悬崖。

强烈的失重感让他从噩梦中惊醒,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他一时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洗漱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是昨天沈维希留下来的。

刚重生那几天,他曾经想过要不要放过沈维希,成全他跟叶织,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可很快他就对这种圣母的心态嗤之以鼻。

他们俩毁了他的人生,凭什么重来一遍,他就要大发善心的放过他们?

沈维希昨天给他的屈辱,他以后要百倍千倍的让他偿还!

初春时节,寒意料峭。

翟思洛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出门,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隔壁的沈卓礼。

沈卓礼蹲在一棵桂花树下,正在喂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