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滚到东南亚去,一年之内都不要回来!”沈建业自觉脸面丢尽,气得一脚踹过去。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打击,已经让沈建业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彻底失望,只恨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

沈维杰被沈建业骂得羞愤欲死,转头便离开了沈宅,他心不在焉,开车时也没注意,一不留神冲进了绿化带里,撞得头破血流。

听到沈维杰刚出Icu的消息,沈维希一肚子火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沈家乱糟糟的,老爷子又被气得犯了病,状态不好,他一时也不好提翟思洛要退婚的事。

刚走到东楼,他就看到沈卓礼正指挥佣人搬东西。

看清其中有翟思洛的行李箱时,沈维希眉头皱了皱,大步走过去。

“四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卓礼掀开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搬家。”

“是翟思洛让你搬的吗?他说想退婚就退婚,我还没同意呢。”沈维希挡在沈卓礼面前,语调不甘而气愤。

“他想做什么,还需要你经过你同意?”沈卓礼比他高上几公分,深黑而冷漠的眸子静静看着他,一向温和的气质陡然变得凌厉,竟让沈维希觉得有几分陌生。

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不争不抢的四叔吗?

“你应该先去问问沈维杰都干了些什么,而不是站在这质问我。”

沈维希被噎了一下,想到沈维杰刚出ICU,忍不住替他辩解,“翟思洛不是没受什么伤吗。”

沈卓礼冷笑一声。

“沈维杰让人绑了小洛,还给他灌了情药,你觉得这不算什么?”

听到情药两个字,沈维希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心脏深处忽地传来一股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