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抓伤你吧,你手上还有纱布,小心点。”沈卓礼不怎么放心。虽然翟思洛出院前他已经给小九剪了一遍指甲,但还是怕小九毛毛躁躁的,爪子会勾到翟思洛身上的伤口。
“没有,他在我面前就没亮过爪子。”翟思洛手里的抱枕正好是一个猫猫的肉垫,柔软而有弹性,非常适合猫咪踩奶,也不知道是沈卓礼什么时候买的。
“你还会买这么幼稚的抱枕啊,跟这儿的风格也太不搭了。”翟思洛揉捏着猫爪抱枕,调侃他。
“又不是买给我的,是买给你的,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沈卓礼在沙发上坐下,揽住他的肩膀。
“这么幼稚的抱枕我才不会喜欢好不好。”翟思洛说完话,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把粉色的猫爪抱枕捏得变了形,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把抱枕拍了拍,让它恢复蓬松的形状,放到一边。
“喜欢捏就捏吧,我又不会笑你,正好可以解压。”沈卓礼眉目含笑的看着他。
翟思洛吐了吐舌头,忽然拿起抱枕,往他脸上按过去,没想到沈卓礼早有防备,顺势抢过他手里的抱枕,反过来把翟思洛压在了沙发上。
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下,沈卓礼的黑眸中像是映着漫天星光,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病还没好呢,你想干嘛?”翟思洛心跳得极快,说话也有些结巴。
两人明明已经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每次对方这么专注的看着他,他都会有种再次心动的感觉呢?好像每一天都是初恋一样。
“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看一下你而已。”
沈卓礼微微笑着,手指隔空描摹着他的五官。指腹落到他带伤的地方,动作便极为小心,眼底多了丝心疼。
翟思洛眼睛眨了眨,被他看得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