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见机行事吧,自己手无寸铁,况且还有个柔弱无比的恒儿, 她们是无法与那两个黑衣人对着干的。
夜色如幕,皎亮的月光映在那崎岖的密林里, 没来由得便让纪露心中一悸,远处更是传来一阵狼啸虎吟声, 胆小的黎恒便紧缩在纪露身后, 黑布下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似是不知所措。
那黑衣人见状便笑着揶揄道:“你倒是娶了个柔弱无骨的男子, 不像我家里那个, 力能扛鼎,手能劈叉, 叫我连喝花酒都不敢。”
“那是你给他脸罢了,男子就该守好男德, 相妻教女,如何能与妻主对着干呢?”另一黑衣人见同伴窝囊,便笑着奚落她道。
那被奚落的黑衣人这下不服了,只听她据理力争道:“你还说我呢,前些日子你想纳个美人进来,你家那男老虎不是差点把你的瓦房给掀了?”
这下另一个黑衣人窘红了老脸,讷讷不做声了。
黎恒听她们谈及家里的夫郎,心中便有些戚戚,其实自己与纪姐姐一未拜堂,二未有什么夫妻之实,说是夫郎,可却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只见纪露回握住黎恒滑嫩的柔荑,面上带着三分自得道:“我家夫郎最是温柔可人,既能上得厅堂,又能出入门庭。”
黎恒猝不及防地被纪露表白了一通,脸上早已羞得鲜红欲滴,幸而那黑布遮住了他的容貌,让人瞧不见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