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把事情告诉娘，万一他们三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有娘在总好些。

杨大雪的家距离田家不远，几个月没人住了，东西都还完好，只是积了不少的灰尘和落叶，田衡聪和戴小萌来到杨家的时候，杨大雪正卷着袖子在打扫。

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杨大雪回头看去，见是田衡聪不由微微一笑，再看见他身后紧跟着的戴小萌，神色先是一震，随后苦笑了起来。

“你怎么一个人？”

“万家的事是你们做的吧？”

戴小萌和杨大雪同时开口，听到彼此的问题，又同时沉默了下来。

“咳，杨大雪，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那个人呢？”田衡聪见状咳嗽了一声，没有回答杨大雪的问题，而是继续追问，但他这一开口也等于回答了杨大雪的问题。

“果然是你们做的。”杨大雪闻言笑了起来，她朝着戴小萌深深一鞠，真诚地道谢道：“谢谢你为我报了仇，谢谢！”

“不用谢，那种恶人应该天打五雷轰，我们没有杀他已经算便宜他了。”戴小萌心里痛快，想到万老板被人围观的景象就心情舒畅，只不过他差点害死了杨大雪，没有死真的是便宜他了。

“他已经死了，被围观的人砸死了。”杨大雪道。

“死了，被砸死了？”戴小萌闻言笑了起来，“哼，死了好，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对了，你不是和那个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是他家，不是我的家。”杨大雪摇了摇头，苦笑着看向戴小萌道：“有些事情我虽然记不清楚，但我知道，救我的人是你，你还逼他发下誓言照顾我，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