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点在空气中消散,艾斯利睁开了眼睛。

他手撑着床面坐起身,手揉了揉太阳穴后,闭目仰起头。

嘶,差不多该收敛了。

——

星远黑着眼圈摊在课桌上,他无精打采,就连徐默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怎么了?”,徐默放下书转头问道。

星远抬了抬下巴,他麻木转过头睁开了眼睛,“有个人他很凶,我怵他。”

徐默“扑哧”一笑,他靠在椅子上看着星远,“小太子还能怵别人?怕还没靠近,就被你身边的保镖打趴下了。”

星远眼睛一睁,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认真思考道。

“说真的,我身边这么多保镖加起来可能也打不过他。”

“嗯?”,徐墨疑惑地眯着眼睛。

星远的鹿眼越睁越圆,“我的天,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人的体质怕不是已经……”

星远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眼神呆滞,喃喃道:“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字仅自己能听见。

“3S。”

星远闭上眼睛瘫倒,思维已放飞,一时间对那人他是说不上怕还是其它情绪。

晚上,星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体可随意调节硬度。经过星远设置后,他陷了进去,就像掉进了棉花堆里。

已经一天了,艾斯利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他一闭上眼,想象中全是平日里的日常训练。

星远感到深深的疲惫,他又将床调成了普通硬度。由于实在是太困,没过多久他便睡着了。

同一时刻,艾斯利躺在床上揉着额头笑得很无奈。

现在把小孩得罪狠了,怕是不想理他了。

哎,该怎么赔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