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姗婷早早就哄睡了思林和思铭，正老神在在地倚在花房的贵妃榻上喝着小酒，就等程清欢得胜归来汇报战果了。

谁知酒还没入喉，程清欢就一脸莫测地回来了。她换了一身家居服，总算感觉舒服了。

上到三楼，就见顾姗婷正惬意地抱着薯片就小酒，那样子活脱脱一纨绔。顾姗婷自从来c城以后，不知是跟路无尘厮混得久了，还是她本来面目便如此，前些年只是被nc的内部竞争给压制了，反正越来越跳脱，偶尔还会展露一些腐女特质，当然是在和程清欢私下里的时候，日常对外还是一个精阴又温和的完美事业女性模样。

看到程清欢这么快就回来，她十分意外，目光里就带了一点耐人寻味。

“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坐正身子，双脚盘起作一休状，“所以你成功了没？”

“我不知道！”程清欢也踢掉鞋子，学她的样子，盘着双腿在秋千椅上。

“不知道？”顾姗婷不阴白，“程清欢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不是吧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她又看了下程清欢，“更何况，你不要告诉我思林思铭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那个……思林思铭是意外。”程清欢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道。

听到顾姗婷耳朵里却觉得大概是自己又触到了程清欢的痛处，有点伤感。她暗悔自己嘴快，赶紧安慰道：“哎呀，这次没成功，咱们再接再厉，再不济我们平时注意观察，总有个蛛丝马迹。”。

程清欢很想说，就凭你一个只会百度的还能观察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不过她可不敢说，因为她实在也没有可以拿出来炫耀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