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都过去七年了,许邑照样也没放过我,当初搅黄了我和你买卖,眼下又要封了我的赌场,你若是不信,在这多住几天去查查……不要听外面的人流言蜚语的,以为我在这西京皇城呼风唤雨过得多舒坦似的……还不就是在那些个王公贵族里讨条……条命活么……”
这么一说,倒还是他错怪了。
忽敕尔鼻嗤一声,手上松了些。
“那钱呢。”
他问,“一百五十万两银钱,你总不能是铸佛像盖寺庙去了吧。”
“您父亲现在是伊秩訾王,你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匈奴赫赫有名的左贤王。这区区些许银钱怎么记这么久……气性,气性当更宽些才是……我们大魏有句话,叫……叫宰相肚里……能撑船……”
楚歇说话越来越慢,浑身血液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在血脉里汩汩穿梭呼啸。
他妈的,这家伙是给我下了什么药。
“哼。”
察觉到楚歇身子愈发沉下去,柔弱无骨地落在自己怀里。忽敕尔心猛的碰碰跳了起来,生了些别的心思,另一只手绕过膝盖,将整个人拦腰抱起。
雪色大氅裹住的身体竟比草原上一只狼崽子都轻。
“我也知道,大魏有句话叫巧舌如簧。大抵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
楚歇抬臂抓住那人手臂上冰凉的铁缚,努力维持着声音的正常,动作绵软无力:“左贤王大魏话学的真好。”
一面打开了系统,昨儿个也没说要走这剧情啊。
刚一打开,脑袋被一声“啊啊啊”刺得整个人惊住,立刻又关上了。
隔了一会再打开,他还没问呢,就听到系统大呼一声:“怎么回事?!宿主,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这剧情怎么回事。我……我感觉身体好热,我是被下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