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歇没应他。
他眼光一刻也未离过楚歇。
衣服换好了,那人粥也喝完了。
江晏迟又吩咐人将药端上。
楚歇刚刚喝了个七分饱,闻着那药味道不对劲,“这不是昨天给我喝的药。”
这是治癔症的药。
江晏迟没有明说,道,“我不会害你。”
楚歇隐隐有所察觉,忽地笑了,“江晏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你留信说会给我一个交代,交代呢?”
太子将人遣送出去,只留一扇门开着,还教小喜子在门堂楼梯下守着不教人靠近。
果真是摆出好一幅谈判的架子来。
“我可以帮你杀江景谙,但是,得按照我的法子来。”
说完这句,江晏迟端起刚刚小喜子端来的杯盏,喝了一口浓茶。
楚歇注意到了,轻声说,“你若是困了就小憩,不要靠茶水提神。”
又像是说了句多余的话,太子听了后端茶的手都顿了下,只微微点头,“好。”
“那你倒说说,怎么杀。”
“先放江景谙出城。”
楚歇一声冷笑:“太子殿下想诓骗我。”
“没有。”江晏迟指着楚歇手里的一碗药,“你喝了,我就同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