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换了旁人就不愿意,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楚歇,你倒是知道怎么哄我欺我,你把我拿捏得这样准!”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直到厮磨出淡淡的腥气才放过,“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你这掌印怎么当上的?!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的床榻!”
“楚歇,你怎么可以这么——”
更伤人的词最后忍在喉咙里,江晏迟没有说出来。
话停下了,旁的就得继续。
楚歇还想说些什么,又紧咬着下唇,猛的一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
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心里邪火肆虐,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
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