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命人将粗粝的长绳绕过段瑟的手腕,将人吊在了城楼上。
赵灵瞿的心一瞬间就揪起来了,“楚歇,你这狗东西!”
“狗东西?”楚歇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比着段瑟的一根小指,“那我狗给你看一下?”
“你敢,你敢!”赵灵瞿瞬间摸上身后的□□,楚歇眼疾手快地将刀挪到段瑟手上的草绳上,只要一割断,她立刻就会坠下高高的城墙。
赵灵瞿不敢动了。
对峙时。
许纯牧终于被带来,看样子刚刚关进昭狱毒打了一番,人还昏迷着但是胸膛有些起伏,的确还有气息。
“将许纯牧放出城,由我的人护送,两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跟着。”楚歇道,“两个时辰后,我就放下段瑟。”
“不行。”苏明鞍立刻拒绝了这种不平等的交换,“一刻钟。若你反悔,我就追上并杀了许纯牧。”
“那算了,一起死吧。”
楚歇一副无所留恋的模样,真的开始割起绳子。
“她只是个弱女子,这样在寒风中被吊两个时辰,她会冻死的!”赵灵瞿低吼。
“我管她死不死。”
他的眼神灰暗,耗尽最后耐心的模样,“不想她死,就快点放许纯牧出城。”
雪花纷扬如鹅羽散落。
寒风凛冽地吹起楚歇玄衣猎猎,那人面色清淡,好似这世间最绝情的恶鬼。
苏明鞍了解楚歇。
他是咬住猎物咽喉就不会松口的野兽。
“放他出城。”
如今楚歇是被逼到墙角的困兽,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不敢赌的是自己。
只能退让。